宁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长睫毛戳在她颈侧的皮肤上,还有头发扫过她的下巴,弄得她痒得厉害。
她把笑憋在喉咙里,胡乱挣扎了几下,盛誉圈着她的手臂就加了几分力道:“别动。”
他的嗓音里带着将醒未醒的慵懒和沙哑,早晨有点干燥的嘴唇一直没离开冬宁的脖子。
冬宁讨饶地求他:“真的痒,你的头发……”
盛誉“嗯”了声,但并没做出任何改变。
他玩似的叼住她颈侧的一点软肉吮了吮,很快放开,轻到几乎不可察觉的触碰用了好久才移到侧脸,冬宁的耳根通红,一直蔓延到锁骨。
她扭着脸,用别扭的方式承受了一个时间很长的吻,她的睡裙和盛誉的睡袍为接下来的事情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昨天已经消耗了冬宁的大半体力,因为当时她还有讨好生气的盛誉的想法,所以几乎全都由着他。
他抱她到镜子那里,还不让她闭眼睛,她都没多拒绝,乖乖配合。
可浑身的肌肉酸胀感才刚开始折磨人,一早醒来又这样,冬宁真有些怕了,没过多久,她就咬着嘴唇开始哭。
盛誉似乎是无可奈何,叹息着吻住她,把她的下唇从牙齿中间拯救出来。
这样的安慰对冬宁一直都有用,她听到盛誉说马上,她只能选择相信。
可这是盛誉仅有的一点温情。
刚醒过来的男人态度非常专横,又有些说不出的恶劣,整场都没满足冬宁要转过来的要求,将从背后抱她的状态持续到天光大亮
离开时,庄园一扫昨天的喧闹,连风吹过银杏和苦橙花树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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