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根本就不理她,两个人相敬如冰,冬宁根本没想过他对她还会有什么好态度。
她在等的,一直是离婚那天的到来。
所以,那时候的她没有留在巴黎的理由,就像她以前没觉得自己还有留在国内的理由。
“我知道错了。”冬宁说,“而且,我计划要跟你说的,没有想一直瞒着你。”
盛誉在巴黎,或是在瑞典,对他工作的影响没有区别,而且,冬宁也没指望他一直留在国外。
“什么时候?”
“……最近。”
盛誉看她一眼,似乎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抬手解下衬衫袖扣,背过身走开。
冬宁追过去,从身后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背上,瓮声道:“我知道,说了以后,你就会生气……你好不容易心情好了点,我很怕你又不理我。”
盛誉的尾音沉哑:“冬宁,你自己听一听,怕我生气,所以不告诉我,有没有道理?我在你心里,到底有多……”
冬宁不想再听他说他自己贱或是其他的什么贬义词,大声打断:“我没有!”
她把盛誉抱得紧紧的,不安被想要盛誉好受起来的冲动盖过,一股脑地说出来:“你说要体验一下跟我结婚的感觉,每次我问你,还喜不喜欢我,你也都不肯承认,何况以前……那么多事,我不可能脸皮那么厚,当它们没发生过,所以我不敢对你有那种期待。”
“我不敢期待,不是怕受伤,是怕给你压力。”
盛誉道:“什么压力?”
需要对她负责的压力,不能随便结束这段婚姻的压力。
冬宁问自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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