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因为什么呢?
后来,过了很久,大概是冬宁去了巴黎的第二年还是第三年,她从周骏儒那里听到,盛誉跟一个叫阮如玉的女孩子来往密切,两个人为盛誉时隔几年有了新的感情动向而宽心时,周骏儒才终于对她透露,当年,冬宁跟盛誉提出分手以后,马上就找了他,要三十万。
那倒不算敲诈,毕竟她没拿出什么盛誉的“把柄”,只说妈妈做手术,需要借三十万。
周骏儒是父亲辈的人,虽然对冬宁这种做法入不了眼,但也确实认同她命运可怜,所以还说了句,她需要用钱,自己和盛仙云都有,而且并没有人希望她用和盛誉分手来做交换条件——此前,也是盛誉自己觉得有余力负担医药费,所以才没跟家里伸手,他们一直都没有反对过。
可冬宁只是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盛仙云的出离愤怒,就在周骏儒转述的“不用了”三个字上。
冬宁跟盛誉在一起连头带尾整两年,盛誉往她家里填补的,何止是一个三十万,他也才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啊。
普通人家,哪个这样年纪的男孩会要扛起这种负担?
可冬宁是怎么对他的,刚看到盛誉拿不出钱的苗头,她就“不用了”。
她把盛誉当什么?
紧接着,盛仙云又听到,原来阮如玉不是她们的未来儿媳,而是盛誉用来保全自己颜面的同时继续贴补冬宁的工具,盛仙云第一次对盛誉的自尊产生了怀疑。
他表现得冷淡寡言,可在私人感情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姿态?
不论卑微还是平等,这种事轮不到外人掺和太多,只要冬宁也喜欢他,那就没什么。
可事实是,李淑琴没能撑到做第三次手术,周骏儒给冬宁的那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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