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别再说离婚。”
冬宁愣了愣。
盛誉平静道:“就算只是做个梦,也要有头有尾,营造氛围,你总说离婚,只会让人觉得倒胃口。”
冬宁没再因为他这次的“倒胃口”觉得生气,反而稍微设身处地一想,也觉得自己配合了一半,确实不够敬业。
“我答应你,不会再把这个挂在嘴边。”
谈到这里,两个人暂时都没话了。
冬宁为自己成功拯救了这个晚上而暗自开心,准备起身离开,盛誉也迈步离开窗边,两个人同时动作,碰到了一起,距离一下子缩短。
他穿了身可以直接出门买菜的家居服,烟灰色的毛衫,和同色系的长裤,看着都很柔软,尽管神情淡漠,但这身衣服和他刚洗完凌乱的头发确实把他的气质也衬得没有那么强硬。
或许这也是冬宁能完成谈话的一大重要原因。
几年没见,她对盛誉的脾气把握真的很小,他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很多,至少,冬宁现在是真的会怕他。
有时候,察觉到他对她的不满,她竟然会想到几年前对上盛誉像猫怕老鼠一样的盛染,经常感觉,自己和盛染也没什么区别。
现在看来,还是有区别的,盛誉会对盛染不客气地教训,但终究不会对她动手,反过来,盛誉现在对她做的事,更不可能放在盛染身上。
冬宁的睡裙只有肩上两条三指宽的荷叶边,整条胳膊都露在外面。
盛誉的一条手臂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她的肩头。
她不合时宜地想,他房间温度调这么低,手却还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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