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我叫你。”
等领证的这段时间,应盛誉的要求,冬宁搬到了他那儿。
她要给他把过去过去的缓冲时间,就要和他生活在一起,让他发现,这个女人与万千女人没什么不同,连美丽都是庸俗,他看腻了她,就可以把情感的指针重新拨动起来,让生活往前走了。
下车时,盛誉踉跄了一下。
冬宁下意识伸手去扶的动作很快,才没让他在车门上撞了头——他是正对着车门那个尖角扑过去的,要是撞上,角度再刁钻一点,很有可能伤到眼睛。
冬宁心有余悸地拉住他,心想,看来,他这几年虽然养出了抽烟的习惯,但酒量还是平平。
冬宁的生日在一月份,他们刚在一起不久以后,为了给冬宁庆祝生日,盛誉买回一瓶红酒,那也是冬宁第一次喝红酒。
一开始,冬宁只尝到苦涩,和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
但两个人刚在一起的人,气氛本来就奇怪——好像连做朋友的时候熟都没有。
对着一个蛋糕和四菜一汤,吃东西是无声的,盛誉给冬宁夹一筷子笋,冬宁说“谢谢”,冬宁给盛誉分蛋糕,盛誉说“这个不算甜,你也多吃点”。
两个人都客气得过分。
沉默的时候,就举起酒杯喝点,让自己有事情可做。
他们把一瓶都喝光以后,冬宁能感觉到酒精在身体里四处游动,脸颊也在发红,但意识清醒,四肢也能控制自如。
可盛誉面上不显什么,冬宁叫他起来,收拾餐桌然后去洗澡,他却不动也不说话。
冬宁走到他面前,刚要再叫他第二遍,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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