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她说,你跟在儿子身边,是真给儿子做饭,还是儿子照顾你?这人就生了气了,一直不搭理我,前两天才忘了这茬。”
盛誉答应了一声,说:“她就是气性大,一会儿一个主意,别跟她较真。”
周骏儒道:“我们俩都多少年了,这个不用你说,可我想问问,你到底怎么样了?年年去巴黎,年年一个人回来。我就两个孩子,染染说不愿意嫁人,这辈子靠爸妈养,要是你也准备打光棍,就提前给我透个风声,我也好有心理准备。”
周骏儒在官场浸淫了一辈子,坐到现在这个位子上,盛誉就从没见过他跟谁生气。
无论是下属、朋友,亦或是家里的保姆、司机,包括至亲至疏的妻子盛仙云,不管她对他怎么尖酸刻薄、无理取闹、反复无常,他都是那副温声和气的样子。
这恰恰是盛仙云最厌恶周骏儒的一点,常常红口白牙地骂他伪君子、面具戴久了自己都摘不下来。
盛誉以前对此无感,但今天没什么耐心跟他迂回拉扯。
“这跟您没关系,就更谈不上做什么心理准备,您跟我妈结了离,离了结,也从没问过我跟盛染的意见,我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
周骏儒顿了顿,道:“你那个朋友,我不是……”
“阮如玉不是我的朋友,以您的神通广大,估计已经把我们之间的那点事都了解得门儿清了,怎么还能给自己惹火上身?”
盛誉捏了捏眉心,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别人我管不着,更不想管,但是冬宁,您离她远点。”
“我没……”
“我前几天跟吉尔伯特吃过饭,他说的hu先生是不是您?”
吉尔伯特是冬宁的博导,周骏儒讪笑了声:“染染说她还是过得不好,好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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