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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这个法国高中肄业的亚超主管,大概也对心理学有一些相当独特的认知。
因为冬宁辞职时,对他说的理由就是学业繁忙,他打这通电话,真实意图未必是请她回去长期打工。
明明八竿子打不着,但冬宁就是接着想起了之前跟盛誉提分手的情节。
当时是大二快要结束的时候,也是李淑琴第三次复发,本身已经瘦得只剩不到八十斤,每次见她,都要穿隔离服,就这种糟糕的情况,她还是又复发了。
冬宁显然不合适在短时间内捐赠第三次骨髓,可要是真需要,也不是不可以,最难的是手术费。
盛誉挣得比很多毕了业的人都多得多,可这病是个无底洞,有多少钱都能被吞得了无影踪。
既然盛誉没办法再提供有效的帮助,他们在一起谈情说爱显然也不是好时候,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冬宁实在不想再看见他了。
冬宁的情绪持续了半个多月的抑郁状态,偶尔盛誉想亲她,被她很反感地扭开脸躲开,表情也没有一秒钟的异常,反而反过来向她道歉,说自己错了。
有一天,她对盛誉说,这日子过得没有一点盼头,她觉得活着真是没意思,盛誉就同意了她提的另一个要求——两个人暂时分开,给彼此一些呼吸的空间。
明明在此之前,只要冬宁说这事,他要么根本不听,要么不怎么走心地讲被人讲烂了的心灵鸡汤,说什么困难终将会过去,不经风雨、怎能见彩虹。
可等冬宁一说想死,他立刻就答应了分手,只有一个条件:冬宁留在他们的房子里,他搬出去。
冬宁清楚,这也是为了让她不用顾忌大学宿舍的门禁,方便她照顾李淑琴。
虽然此后藕断丝连的时间长达一年,但冬宁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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