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倒没提冬宁,小学生盛染对早恋的危害非常清楚,感觉自己非常仗义,是万万不会在背地里给她亲哥使坏的。
就是一口咬定自己要去京市接受更好的教育。
盛誉听说这事儿以后,一手插着腰站在窗前跟盛仙云打电话:“讲讲道理,她是你生的还是我生的?我还没娶老婆,就先有了拖油瓶,别人上大学谈恋爱,我上大学帮你看孩子?”
冬宁躺在沙发上,听他打完了电话,没过脑子就跟他瞎白话:“我不也是你的拖油瓶?还是加大号。”
盛誉打完电话就要去书房,面对他的热恋情人电脑,闻言停了下脚步,站在书房门口看了眼冬宁,半晌,似笑非笑道:“你不是。”
他刚才对盛仙云说他想娶老婆,不想要拖油瓶。
现在又说冬宁不是拖油瓶。
冬宁慢吞吞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沙发里。
那时候,盛誉对她是掏心掏肺地好,她也是真喜欢过盛誉。
虽然分手的时候,因为无知,所以无畏,人太年轻,对一切,尤其是感情,放弃起来就比有过几次经验后轻易,也还没想过以后很难再相同程度地去喜欢另一个人,冬宁都是真实地痛苦过的。
分手后一年,盛誉最后一次挽留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离开之前,说她让他觉得恶心,冬宁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和语气。
他们分开的那样难堪不是不能做朋友的原因,是因为两个人都爱过,才不可能再做朋友。
再大的嫌隙都会被足够长的时间冲淡,贴近发肤的亲密不会。
他们足够近过,再装若无其事,只能是折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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