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道:“你又来干嘛?”
“给你写赠与协议。”盛誉道,“银行给我打电话,说你花不到钱,都急哭了。”
冬宁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银行的人干嘛说那么详细?
“我哭是因为他们怀疑我!”
“怀疑你什么?”
一个一穷二白的女学生,信用卡记录里没有一笔是用来享受的消费,还学贷还的筋疲力竭,一下子拿出十张1000面值的瑞士法郎来,声称其来自于赠与。
谁赠与?
冬宁还老老实实交代了盛誉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她想得很简单,就算对方去核实,盛誉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可盛誉接了电话,冬宁听不到他回答了什么,看银行工作人员的表情,但她知道,那绝不是她想象中的话。
法国人虽然以观念开放出名,可在巴黎,性/交易是违法的。
在那间大额交易客户的房间里,四五名大鼻子法国人严肃地围着她,好像下一秒就要让她承认她做了什么好事。
冬宁平时根本没那么爱哭,事实上也很少哭。
可最近,自从她在枫丹白露遇见盛誉,她已经明里暗里哭了太多次。
这会儿,对着那张有棱有角,唇角噙着抹一看就知道不是为了表示友好的笑的脸,冬宁想起自己已经背了三年多,却被抢走的托特包,眼眶又开始发酸。
“前一天,盛染还说,你根本不稀罕,谁能想到,你那么着急,第二天一早就去换钱?”
“上车来签个字,以后就可以想花多少花多少,我也跟盛染说一声,让她不用再担心,你可比她想象中能屈伸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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