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夜里我同严玄亭说起这事,他动作一顿,无奈地亲了亲我的鼻尖:絮絮,这种时候你能否专心些?
我说:我在专心想你呀。
他眼尾一挑,慢条斯理地凑了下来:絮絮,你现在长本事了,倒学会说谎哄我了。
然后我就被严玄亭捉着手腕,按在头顶的软枕上。
一下一下,亲得我彻底卸了力。
神思也在浪潮波澜中微微恍惚。
严久月的婚服,我精心准备了好几个月,凤冠还是小皇帝御赐的。
可不知为何,离婚期越近,严久月反而越沉默。
在严久月同楚慕婚礼的前一日,我终于见到了那所谓的另一个人。
我陪着严久月试喜服时,春雪忽然慌慌张张来报:姑娘,有位姓白的公子在门口求见,和楚公子打起来了。
严久月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如此复杂的神情。
于是伸出手去,安抚似地在她手背上拍了拍。
一片冰凉。
我不由开始好奇,那姓白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陪着严久月到大门口时,严玄亭已经先我们一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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