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漫的存在,我对妹妹这种东西有极严重的心理阴影。
我问严久月:你和严玄亭有血缘关系吗?
她愣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拍着胸脯跟我保证:绝对亲兄妹,如假包换。
我也很快发现,严久月跟沈漫漫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她回来的第二天,就往家里带了好几个人,来给我量尺寸,说要多做几件衣服。
还捧着好几只满满当当装着宝石的匣子,让我来挑花色,打首饰。
早上严玄亭离开前,温声嘱咐我:
絮絮,这几日朝中不太平,我会有些忙,让久月陪着你。
我想了想,对他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他笑了,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脸颊,低声道:好。
显然他并没有将我的话当回事。
但我是认真的。
别的忙我帮不上,帮忙杀两个人还是可以的。
送走了打首饰和做衣服的人,严久月说要陪我坐一会儿,跟我一起进了房。
刚一进门,她就瞄到窗边小桌上,严玄亭绣了一大半的那个荷包。
嫂子,这是你绣的吗?也太好看了吧!
我摇头:不,是你哥哥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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