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严玄亭急步穿过书房,站在我面前,将满桌书墨纸张拂落大半,然后将我抱上去,抵着我额头,一点点亲吻我的眼睛。
他身上还带着四月傍晚微微潮湿的寒气。
新做的水红罗裙与月白衫落了地,露出鹅黄色的绣花小衣。
我微微仰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絮絮,你记着。他停住动作,说,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你很好,你比他们敬安王府的人都干净。
第6章
我和严玄亭去吃饭时,已经各自换了一身衣裳。
一进门,严久月就十分哀怨地望着我:哥哥,嫂子,你们能晚上回去再说吗?这汤都热了三次了。
严玄亭夹了一只鸡丝卷给她,淡淡道:吃饭。
我吃着饭,心里还在惦记那封信。
挺会编的。
等我杀沈桐文时,不如杀一送一,把沈漫漫也一起送走吧。
但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却在三日后听说了沈漫漫出事的消息。
据说,敬安王的妹妹沈漫漫,误食了西域奇花,容颜尽毁,嗓子也哑了,大概几个月都说不出话来。
不是我太敏感。
实在是西域奇花这四个字,很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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