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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严玄亭以为我来癸水了。
可沈桐文在我十三岁那年,就给我下了剧毒,我根本就不会来癸水。
不……不行。我好一会儿才勉强想出个理由来,我不舒服的时候,喜欢一个人睡。
沈桐文这个解药,必须在毒发之后用,才能把毒性压下去。
而毒发时我会异常痛苦,面目狰狞,我怕吓到严玄亭。
也怕暴露身份。
夜里我蜷缩在床上,一阵彻骨的冰寒从心脏蔓延到四肢,同时伴随的还有尖锐的刺痛。
我咬着嘴唇,把白玉瓶里的解药灌下去。
疼得恍恍惚惚时,我想起一桩事。
有一回,沈桐文不知从哪里看了些春宫话本,说要回来与我试试新玩法。
我不想试。
他便冷笑一声:玉柳,我是你的主子,你这条命都是我的,何况你的身子。
那个月,他一直没有给我解药。
一直等到我毒发,疼痛最剧烈的时候,他跑来,将我身上捏得青一块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