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角滚落一滴汗珠,许是情动的缘故,原本苍白的脸色透着几分旖旎的红。
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
好絮絮,叫夫君。
我叫了。
然后——
救命。
严玄亭睡着时,手仍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我的头发。
天微微亮了,我起身,出门时正好撞见昨夜进来换床铺的那个姑娘,叫春雪。
她睁大圆溜溜地眼睛望着我:夫人醒了?那相爷……
丞相他昨夜累了,今日须得多休息一会儿。
春雪红着脸点了点头,又问我要去哪儿。
我沉吟片刻。
出门买早点。
这当然是借口。
我是去拿解药,顺便见一见沈桐文的。
昨日他那么暗示我,我怎么可能看不懂。
但我没想到,一见面沈桐文就阴沉着脸问我:为何还不对严玄亭下手?
我觉得他脑子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我才嫁过去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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