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人,以掩饰自己的不堪和私欲。
她咬着他的脖子——
“没关系,你可以再狠一点。”
他们不用做互相舔舐伤口的受伤的兽类,而是互相在疼痛中通过发泄获得某种快感。
那天结束得很昏暗,岑烟早上起来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夹着根纤细的女士香烟,烟雾笼在她显得颓废的脸上,厌世的模样格外动人。
她似乎在发呆,因为等她手里的烟被夺走也没回过神,晏然川深沉的眼落在她身上,问她在想什么,她勾着眼尾,“还能想什么,想你。”
岑烟看样子大概是随口一说,晏然川却溺在她那双眼睛里。
大概过了几秒钟,他眯着眼将视线移开。
知道她不一定说的是真话,但还是难免心底有些满足的情绪。
事实上岑烟想的也确实是他,她想的是晏然川的技术那么好,就算以后分手了是不是也可以继续维持以前的关系,否则好像很难找到比他更契合的人。
幸好晏然川不知道,否则他眼底的笑意大概会消失。
毕竟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天,她就已经想到分手的事了。
除夕是在晏家过的,岑烟和晏然川在厨房里包饺子,纪聆雪见两人凑在一起看起来气氛特别好,识相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拽上阿姨一起。
年夜饭不着急,让他们先谈会儿恋爱。
岑烟并不会包饺子,她随意包了两个就摆烂了,站在一边看晏然川弄。
他今天穿的是件很休闲的驼色毛衣,包饺子的模样看上去很居家,周身的气场减弱了一些。岑烟见不惯他专心地做事,顺手弄了点面粉在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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