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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洲走到他身边,脚下的枯叶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向谚回过头,瞧见他后脑勺翘起的发梢,伸手往下压了压。
沾了露水的发尾不服气地垂下,池洲摸了摸脑袋,揉乱了潮湿的发梢,掌心里一片湿润。
他蹭掉掌心的露水,望着向谚那双深色的眼睛问道:“昨天怎么走了?”
“临时有点事情。”向谚好脾气地道歉,“对不起。”
池洲没有生气,但很受用,“后天我要去医院复查,你会陪我去吗?”
向谚很浅地笑了笑,说:“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会的。”
远处的天空隐隐透出一抹白,水杉林旁的小木屋点着灯,影影绰绰的光照在了并肩前行的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