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要怪也只能怪你长太大了,你不知道,刚进去的时候我以为我屁股要裂成四瓣了。”
宁逯笑着揽住他:“放心,我数了,还是两瓣。”
他满心觉得何钰北今天娇气得可爱,忍不住亲了又亲,何钰北无力地挂在他身上闭着眼:“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他累得连舌头都不想动,宁逯打横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不重不轻地揉着,大腿和腰肌得到了放松,何钰北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宁逯抱起他来时轻轻松松没有一点吃力,何钰北捏着他手臂上的肌肉想入非非,把自己想红了脸又强行压下,他好像一开荤就刹不住闸一样,不由自主地就往不和谐的道路上飞奔。
他以为宁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然而宁逯会读心术似的,看了他半晌语出惊人道:“怎么,想让我抱着你炒?”
何钰北捂住他的嘴:“别乱说。”
“你不重,抱得动。”
何钰北觉得屁股更疼了,他相信宁逯抱得动,但不相信自己吃得动。
这种情况在第二天下午才逐渐好转,何钰北恢复如初灵活自如,缠着宁逯晚上要吃好的,院子里的鸡遭了殃,何钰北指哪宁逯打哪,一锅土豆炖鸡块香得他找不着北。
但杀鸡的过程过于血腥,何钰北不敢看,躲屋里等到宁逯拔完了毛才出来,宁逯笑他敢吃不敢杀,他看着地面上残留的血迹依然打怵。
“我就是害怕大片的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并未有过和血相关的经历,谈不上什么心理阴影,或许是因为流淌的血与生命挂钩,天性对死亡的恐惧刻进了dna。
“如果我受伤流血你也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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