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顶着季清那样火热的目光,微微俯身,呼地吹灭了双层蛋糕上插着的十九根蜡烛。
包厢里再次暗了下去,而就在蜡烛被吹灭的那一刻,季清猛然上前抱住了罗锐。
“操,放开我!”罗锐不免挣扎。
季清没说话,牢牢把他圈在怀里,在昏暗中微微低了低头,用鼻尖找罗锐的唇,嗅了嗅便猛地吻了上去。
罗锐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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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谁搞恶作剧把灯给打开了,灯光突然亮起,罗锐的眼睛被刺得一眯,伸手就抓季清后背,在被吻住后不得呼吸的窒息感中疯狂地拍打。
周围很吵,都是看热闹的f老队友在欢呼或尖叫。
但是被季清强硬吻住的罗锐似乎在那一刻屏蔽了听力感官,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季清逐渐不稳的呼吸声和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衣服布料的摩擦声......还有季清身上淡淡的、不那么好闻却又如小时候一般熟悉的烟味和洗衣粉味,混着一点药味。
真他妈操蛋。
罗锐闭上眼睛,就在自己觉得马上要因呼吸困难而死掉的时候,季清终于舍得放过他。
空气大口大口地灌进肺里,罗锐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活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咬牙切实地瞪着季清,难受地用手背猛地擦自己的嘴唇:“你他妈有病?操。”
谷一弦差点惊呼出声,在张嘴的一瞬间被李山立刻捂住:“嘘!”
谷一弦双眼瞪得比罗锐这个被非礼的还大,最后在李山的禁锢下只得举起手,默默在空中冲季清比了个大拇哥:季神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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