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们f所有人的吗。”
“那倒也是。”欧阳抬手摸一下鼻尖,不说话了。
训练室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有点尴尬。
“咳,那个,欧阳,”李山解围道,“我拉你们进房间,再打一场排位吧,赛季快结束了,今晚冲一波分怎么样?”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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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站在训练室虚掩的磨砂玻璃门外面,把里面人的对话听了个干干净净。
柏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从楼上下来:“哟,你今儿不去一楼围观那帮青训小孩打游戏,改行干安保巡逻了?”
“那没办法啊,您老人家耳提面命严控我训练时长,自从上次带欧阳训练一整天被发现之后,我现在一天下来能被允许打几个小时都是苍了天了,我闲得蛋疼。”季清说。
柏渊看向他手腕:“还疼呢?”
“不疼,你关心则乱。”季清握了握拳,一层膏药包裹在手腕上,属实是影响动作又不太美观。
他是刚贴的膏药。
柏渊了解他,这人性格很倔,能不擦药就不擦药,当年扛着高烧也能打比赛,这回太阳打西边出来似的,突然十分自觉地把膏药贴上,这里头要没点什么事儿柏渊是坚决不信。
“得,你自己有分寸就行,”柏渊顺着季清目光看过去,“怎么了这是?你情绪不高啊。奇了怪了,f一队个个大心脏,怎么你一个跟喷子评论区撕逼能文能武的这会儿还低落起来了?”
季清一笑:“你看我像是低落的样子吗。”
他叹气,勾过柏渊肩膀:“我说教练,你什么时候跟欧阳单独谈一下?他这个......而且青训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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