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刺痛了一下,更令她惊恐的是,她感觉不到脖子以下身体的存在了。
郭玦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衣人剥下她的衣服,刮去私处毛发,又给她穿上了精神病人才会穿的重型拘束衣并紧紧锁住。
“郭珑的债务已经全部转到你的名下了,你不用拿这种怨恨的目光看着我,这身衣服是你的新雇主要求的,谁让你选了这条路呢。
”男人耸了耸肩,给郭玦戴上了隔音耳机与眼罩,“永别了,郭玦女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