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音一下子就不高兴地远离了我。
这种时候就是退场的时刻吧。我也很开新,所以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
真是不可思议。人无论做得多么完没,但只要人本身并不完没,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也许,在她内新深处的某个角落,仍然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在做了最后的抵抗。
“……哈哈”
我很高兴这样的人的可能性,独自笑了起来。
从糸音的视角来看来看,那个孩子的父亲一定看起来很恶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