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码事,那些自诩两袖清风的所谓清流,很多时候,不过是用高尚的道德标榜自己,表面上百姓赞颂,为国为民,实际上他们做的事多半是为了自己的名声。”
“这些人做父母官时,会对百姓很好,但其中一些人没有治国之能,一旦坐上高位,所出的政令根本就是祸国殃民,可偏偏又以道德完人自居,让别人盲目的相信他们,实在荒谬!”
“这种官,官位做得越大越是害人。”
喻行舟忍不住反驳道:“难道选官不应该是德才兼备吗?”
喻正儒摇摇头:“德才兼备四个字说来轻松,实际上太难太难,真正堪匹配这四个字的官员,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那些寒窗苦读数十载的读书人,确实不乏有理想抱负的,可是大多数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呢?无非是一人得道鸡犬飞升,升官发财四字而已!”
“便是那些心怀热血的年轻官员,在官场沉浮十几二十年以后,还存着几分初心呢?”
喻行舟没有反驳,但神色显然不赞同。
车厢里的空气因沉默显得尴尬而凝重。
喻正儒只好闭上嘴不再说教,可是除了说教,和自己几十年来的官场心得传授给儿子,他实在不知该同喻行舟说什么。
自从他强行阻碍喻行舟再与太子殿下相见之后,两人的父子关系一度十分僵硬。
他有心多关心一下这个儿子,可是喻行舟表面尔雅温驯,实则内心十分固执倔强,哪怕身为双亲,也很难走进他的心里,探究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喻正儒实在不明白,他引以为傲的独子,年少有为才华横溢,人品样貌无一不完美,为什么就偏偏会喜欢上最不该喜欢的人。
明明给了他最好的生活环境,最好的教育,最好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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