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重要。
诚郡王不过要借大朝贺的良机,公开向各国把边界的名分定下来,一旦周边国家默认盐场事实上归渤海国所有,那么周围的土地边界,就有大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怀王焦急地看向萧青冥:“皇兄……”
他的“皇兄”以前向来喜欢收集各种珍稀宝物,万一当真看上了这对花瓶,把盐场让出去可怎么办?
萧青冥看着眼前一对再普通不过的玻璃花瓶,似笑非笑道:“我道是什么稀世罕见的珍品,原来只不过是京城官窑烧废一些次品玻璃而已。”
“贵国竟然将这等廉价之物,当做国之重宝,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众人听得一愣,不约而同窃窃私语起来,有人惊诧质疑,有人恍然大悟,还有人已经开始打听官窑最近是不是出什么新玩意。
“什……什么玻璃?”还是烧废的次品?
诚郡王被萧青冥打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懵了,对方嘴里那嫌弃的语气,就差没把井底之蛙四个字刻在脸上。
诚郡王起初刚见到工匠送来的渤海璃花瓶时,立刻对它通透的质感惊为天人。
只要能大量烧制这种渤海璃,与启国名头响亮的瓷器产业一较高下,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得是多么庞大的利润啊!
可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萧青冥居然说启国早就能烧制这种透明器皿,连名字都取好了,甚至说自己带来的宝物是废品!
真是岂有此理!
万一是真的,岂不是衬得用来交换盐场的自己像个小丑……
诚郡王脸色发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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