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小皇子十分不悦。
喻行舟不知从哪儿摘了一颗松果过来,亲手剥了一捧松子喂给他吃。
手指都剥红了,费了老大的劲才哄好。
萧青冥很难将那时一颗一颗温柔喂他吃松子的喻行舟,和这个轻描淡写说着“全部处死、族人流放”的摄政,当成同一个人。
最终,喻行舟依旧没有得到如愿的答复,一言不发带着刑部尚书和参将离开了御书房。
与刑部尚书及巡防参将分别后,喻行舟走到宫门外,路边静静停着一辆印有喻家纹饰的马车。
马车旁笔直立着一个灰衣将领,显然已经等待许久。
正是逼宫那天从凌涛手中夺下天子剑的校尉张束止。
喻行舟看他一眼:“上车说话。”
马车内空间宽敞,坐下两个大男人也不嫌挤。
张束止双手有些紧张地拢在膝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喻行舟吩咐车夫驾车,随手翻开一本奏折——各部奏折向来都会先送到他这里过目批阅,才会给昏君,昏君总会原封不动派人送回。
他随口问:“看你的样子,是有事想问本官?问吧。”
张束止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问:
“摄政大人,您之前不是说,只要我们武人联合文臣一道进宫向陛下施压,陛下一定会放人,可是您并没有说,真的有刺客要刺杀陛下!”
喻行舟啪的合上奏折,似笑非笑道:“张校尉莫非以为本官想谋害陛下?”
张束止连忙摇头:“多亏摄政大人一直以来支持雍州军,否则边关早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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