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都有股份,傅屿清的最多,父亲临死前刚写了遗书,明确他的全部股份全部移至傅屿清身下。
股东们纷纷不满。
“我们也是一起打拼过来的,老傅这不明摆着偏心吗?”
“小傅一个刚大学毕业的,怎么管得了,经验也不丰富。”
“老傅到底怎么想的?”
……
傅屿清没理,他现在的重心不是和这群老麻雀争辩,而是如何恢复傅氏。
受不了他们的一言一语哔哩吧啦,傅屿清出去清静清静。
在酒吧里喝了点酒,酒杯旁放了个烟灰缸,里面是四五个烟头,乱七八糟地躺着。
傅屿清指间还夹着一根新的,烟草味围绕着,厌烟雾从口鼻溢出,在四周散开,脸沦陷在白烟里。
几位艳装女人风味脱俗,拿着手机向他走来。
“帅哥,留个电话号码?”
傅屿清又抽了口烟,眼神丝毫不给,“没兴趣。”
他朝着服务员招了招手,“服务员,买单。”
寒冷的冬天,雪不停地下,傅屿清刚喝了酒,开不了车,只好在外面站着醒醒酒。
傅屿清进了便利店,向老板买了盒烟,站在门外避着雪。
雪斜斜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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