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把这门亲事办成,她也不可能同意江窈再进门。
江窈也知道这层关系,有心理准备,道:“怎么个委屈法?”
萧桓之道:“母亲说因是配阴魂,所有你不能进侯府,也不办宴席,送亲队伍直接去云州。”
江窈点点头,没反对,这些都是小事,无所谓,她的目的只是为了逃离侯府和江家,找一个能够安稳度日的地方。
她早就打定主意去侯府祖籍为萧宸之守衣冠冢了,到了那儿天高皇帝远,再也没有那么多烦心事困扰她,她就好好过她的田园生活准备养老了。
萧桓之又道:“还有……你不能入家谱。”
江窈瞥了他一眼,“怎么的,我名不正言不顺?良妾都能入呢。”
萧桓之也觉得尴尬,磕巴道:“这事我回去会再与母亲商量,我也知委屈你了。”
说罢他从怀里摸出了一沓银票来,道:“你我成亲这些年,我也未曾送过你什么物件,这就当我为你添的嫁妆了。”
他也没什么钱,这都是他从压箱底的银子里取出来的,共五百两。
这次婚礼就是走个过场,侯府这边不出聘礼,江府那边不出嫁妆,他也知道江窈原本的嫁妆都在侯夫人手里。
侯府祖籍在南方,此去山高水远,有点银子傍身才放心点。
他对江窈多有亏欠,只能希望她日后的日子能过得舒坦。
江窈一见银票,也不多计较了,起身大方收下,服了服身子,“既然如此,就谢过世子了。”
萧桓之道:“到时候我会派人送你到云州,若是遇见难事,可随时拿这牌子去找当地的官员,他们会给我父亲一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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