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她一直深知自己有着比别人更强烈更猎奇的生理欲望，而作为一个女孩子，这种欲望在“正常社会”的凝视下，却往往是可耻的，是不被接受的。于是她时常要戴上面具，装成另一个人，另一个思想单纯举止得体的淑女。

就像出门前，看到合租的隔壁女孩，成瑶对她微微一笑，牙齿都没有露出来，腼腆的神态沐浴在客厅的阳光里。没有人知道，背光的暗影处，她曾用大功率的跳蛋疯狂地刺激自己。

从家出来到单位，要坐一个小时的公交车。这趟车成瑶已经坐了快六个月了。

护理专业的她一毕业就来到了当初实习的医院，这座城市里一家还算有名的叁甲。规培期的前六个月没有奖金，只有基本工资，每个月2500块，逢年过节科室会发个小几百的补贴，也就到头了。

这样的工资背景下，肯定是租不起市区的房子。成瑶跟别人在郊区合租，每个月房租950块，水电平摊下来300左右，吃饭有单位食堂，一天20块，倒是能吃饱。每天来回一趟的公交费4块，一个月120。

这样雷打不动的每月支出就是1970块，再加上偶尔出去打个牙祭，或者奢侈些给自己买条新裙子之类的，每次付完账单，账户余额都不超过叁位数。如果成瑶没有她那份网店兼职的毛毛雨附加收入，生活真的是更会捉襟见肘。

所以，被那个给狗洗澡的笨蛋差评，才让她愤怒异常。

其实即使那家网店，也不是成瑶自己的，那是她一个学姐开的，忙不过来才拉她来入伙。

那位学姐性格是个爽快的，跟成瑶见过几次面，便送了她牡丹生涯里的第一个小玩具。

“我猜你肯定会喜欢。”她眨眨眼，对成瑶说，“有了切身体会，推销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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