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也在打量她,按照原身习惯娇滴滴撒娇:“王婆婆,你对我最好了,不要告诉我娘好不好?”
记忆和现实有区别的。
一个当了几十年大户人家的丫鬟,走路轻悄悄的可以理解,但悄无声息让她毫无察觉,那就有点太吓人了。
“那得看看以后听不听话。”王婆婆古板的宛如棺材的脸,仿佛掀开条缝,进来点活气,声音也柔和了,“快回去吧,实在憋的难受,带上小翠和下人别走远,在附近捉蛐蛐玩。”
她现在是衙门上了档案的自由人,不用再像以前卑躬屈膝。
可她的心依旧是小姐的丫鬟。
小姐的女儿,是她余生要守护的人。
目送她悄无声息消失于黑暗的背影,小翠吐吐舌头,一脸向往道:“小姐,我听说再过个几年,衙门会给王婆婆立贞洁牌坊。”
梁汝莲感觉这位贴身丫鬟无可救药了:“你很羡慕吗?”
二十一岁嫁人,结婚前没见过男人啥样子,结婚后当晚男人死了,感情,肯定没有的。
与其说为这么个陌生男人守寡至今,不如说被封建观念束缚。
原身记忆里,有个关于王婆婆的小秘密。
乡村的夜,来的晚却深。
煤油灯一盏一盏,只能照亮几米的范围,照不亮大院黑而幽静的路。
王婆婆不用灯,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地方,一草一木像小姐和小小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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