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他可太清楚梁汝莲了,说句实话,如果对方是男的,他早大嘴巴抽了。
这是部队,是祖国的边境,不是你混日子的地方。
至于王杏芳两人的态度,和他差不多,心里咬牙切齿把对方暴打了一顿又一顿。
这样好姐妹般挽着胳膊,不是眼花了是啥?
拍脑袋没用,心理暗示也没用,张屠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三人亲昵挽着胳膊,满脸洋溢着笑,时不时低语几句什么走到自己面前。
“班长好。”王杏芳似乎没想着给他解释,打了个招呼递过饭盒,然后依旧挽着手往病房走。
张屠夫傻愣愣感受着怀里带有温度的饭盒,以及熟悉的米粥味道,下意识迈开步跟上去。
三人进了住着那位受伤士兵的病房。
王杏芳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别动,盖啥床单呀,昨天我给你剪的裤衩忘记了?”
张屠夫若有所思点点头。
没心没肺,嗯,是王杏芳没错。
黑国边境属于亚热带气候,空气湿热,正常人还好,热了可以洗澡可以扇扇子。
伤号不行。
腿受了裹着膏药,能不动就不动,加上疼痛,用不了多长时间,身下的床单能被汗水打湿,又不能洗澡,皮肤很容易溃烂甚至长褥疮。
这是卫生兵平常工作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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