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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少池的肩被人轻轻拍了一下,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走到身侧的人。
是一个满身洁白的女护士,来医院的次数多,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她拿了一只冒热气的纸杯递给他,温和笑道:“郁律师,您来得真早。”
郁少池扶一把鼻梁上的薄眼镜,微微倾身礼貌接过那杯白纸杯,“事务所里没别的事,太晚过来会打扰梁先生休息,这个点正好。”
“也对。”女护士撩开手袖看一眼腕表,她得去查房,还有半个来小时,索性陪郁律师站着聊天,“梁先生才吃过晚饭,在花园散步消食呢。”
女护士的手指虚晃了一下窗外那片林荫小道,森绿之下,背对着他们一坐一站两个人。
坐的是梁行忠,今年近七十岁,头发白的泛银光,层叠褶皱的皮囊没包多少肉。
他就是郁少池的委托人。
而另外一个站着的人他第一次见,女护士没来以前,郁少池就站在这个窗口望了他好久。
那人看着三十出头,高大又挺拔。
干净简约的淡灰色工作服原本没什么特别,穿在他身上莫名添了几分味道。
开口不深的v领松松贴着脖颈,隐约看到他骨骼分明的锁骨,轮廓深浅清晰。
郁少池的视线就停在那半边锁骨上,想象两边同时露出来的模样,是不是对称的一字形,如果是,那一定很完美。
勾人的不仅只有那一处,护工的腿笔直修长,尽管直筒裤子宽大,线条不那么明显,就浅浅凸起的弧度,也能看出他臀部本身的挺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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