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滕枝强压着鼓擂般的心跳,抬手挠着脖子右方后侧的颈肉,羞赧地反问:“怎么几天不见,你变得这么口甜舌滑?”
她的语气轻飘飘,指甲却深嵌入肉,使了劲,挠得那块皮肉火辣辣地生出痛感。
——刚才她去了趟商场的洗手间,洗了把脸,也发现右耳下方的脖肉上有一小块红印,很浅很薄,是叶寅最后那一闹给留下的。
没辙,干脆挠得更红,来遮掩住一时冲动的产物。
李天成侧脸,指着她的脖子:“怎么红了一片?”
“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越来越痒。”
“车上有无比滴,你去拿来擦擦。”
“嗯,知了。”
趁李天成走去车尾,滕枝故技重施,把书包放到后排座时,顺手从置物袋里掏出早已没电关机的手表表盘,塞进书包深处。
她扫了一眼后排座的地毯和车椅,李天成应该有送洗过车子,地毯比起她离开那天干净了不少。
不过她也不需要做“找找看有没有女性长发”这种麻烦事了,她只需要等李天成回到车上时,扭一下身子,扯一下安全带,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嘟囔:“我的椅子是不是被调过了啊?怎么坐着怪怪的。”
再一脸人畜无害、故作疑惑地问李天成:“这几天有谁坐过你的车吗?”
一脚油门稍重,轿车前冲,李天成紧了紧方向盘,摇头道:“没啊,可能是被洗车的小工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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