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女人被吓得哆哆嗦嗦地不敢看他,生怕波及自己。
冬楚抱着遇到事解决事的态度,直接问他。
“朵朵花坊的那个女人被你弄哪去了?”
“什么朵朵花坊?”图坤很纳闷。
两个兄弟踩点进来。“就是上个月送你百合花的那位啊。”
“哦她啊。”给他送百合花的姑娘,想不记得都难。“你们告诉她,她去哪了。”
看图坤指着他们,两小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反问。“那位被老大送去了兰顿莱。”
“兰顿莱?你把她送哪去干嘛?”
怪不得她妹妹找不到她。一个严防死守的铁笼子,没有渠道单凭自己就想打听兰顿莱的消息简直是臆想。
“老子想送就送犯得着跟你交代?滚滚滚。”她以为她谁啊?
图坤似乎被戳到痛处,态度一下子变得恶劣至极。冬楚耐着脾气,好性子和他商量。
“什么条件你才肯说?”想了想她也没有吸引他的东西。冬楚试着对他讲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玩笑。“难道图坤大人是想要我像那个女人一样对你摇晃屁股才肯告诉我吗?”
“滚呐你也不嫌你脏?别恶心我了。”谁不知道她那点事,现在还想攀上他?
冬楚听了这话愤然离去。
消耗者真是一个性质,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她也是疯了才会对他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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