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重影。
陈叹樵坚持陪她去看医生,在全国各地治疗。没有争吵,爱也没有被消磨掉,陈蜜还是走了。
胡玉桐因为她疯了,后来又因为她死掉了。
离开后,陈蜜独自过了十一年。十一年后的某一天,她回到那座城市扫墓。
那天在下雨。
妈妈,晁文远。
陈叹樵。
“陈叹樵在你离开后一个月就自杀了。”说话的人陈蜜认识,是陈叹樵的队长,在刑警队工作。
王阳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十一年,他的头发白了一半,再过几年也要退休了。十一年女人四十岁,模样和以前没变过,只是眼角多了细纹。
他想起来数年前,陈叹樵从越南把她带回来的模样,如果陈叹樵还活着,也快要到而立之年了,那是自己把他带进警局的年纪。
“他没留下什么东西,只有这些了。”王阳从身后拿出来男人的骨灰,一米八多的人,现在就在还没巴掌大的瓷瓶里,“还有两枚戒指,都是留给你的。”
一颗男士的对戒,一颗廉价的粉色塑料戒指。
陈蜜把戒指握进手心。
“我还在想,如果你一直不回来,该怎么告诉你,陈叹樵已经去世了。”王阳笑了一下,拍了拍陈蜜的肩膀,“我看着他找了你一辈子,最后也没找到你。”
戒指几乎要陷进肉里,掌心传来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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