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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瞒着我。”陈叹樵捉住陈蜜的脚踝,将人拉到自己跨前。
床单被扯得皱皱巴巴,垫子露出一大块。陈蜜小声叫出来,不停地回头看向门口,生怕被人发现。
“陈叹樵,上次你还没闹够!”她挣了两下,不小心踢到了陈叹樵的前腰。
男人的皮肤很热,握住她的手也像被炭烤过的镣铐。
对方哑声,眼神不说谎,把陈蜜烫得一愣。
陈叹樵喉结动了动,道:“没闹够。”
自从上次差点被胡玉桐发现后,陈蜜大概有一个月不让他碰了。十六七的少年,年纪小火气旺,着急的时候也只能接吻,两个人躲在楼顶的天台门口纠缠。
有几次他胀得发疼,陈蜜想要帮他弄出来,楼道里突然来人了,陈蜜吓一跳,嘴巴一抖磕到了他,男人痛得吸气,攥着拳头,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那次之后,陈蜜更加小心,连在天台口都不让亲了,陈叹樵反复地冲凉水澡,反复着凉。陈蜜给他擦头,心里有薄薄的东西落了很多层,等到蛛网缠到一定的程度,心脏就会像麻痹的猎物一样——爱不足以抵消痛苦。
“小姨在,妈妈也在。”陈蜜抿嘴,动了动脚踝,让他把自己松开。
“我知道。”陈叹樵低吟,喉结缓慢地滚了两下,放开手。
“对不起哦。”陈蜜揉了一下他的头发,闷闷的。
陈叹樵摇头,“没事。”
空气沉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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