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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秘书倒是没什么情绪外露,他俯身降下车窗,和里面的人说了几句,又站回到了车边。
老人还躺在地上,摆好了和人耗到底的架势。
“段家的老太太。”男生目睹了全过程,似乎对那个老人也很熟识,“他丈夫好赌,早年间在赌桌上留下了一条胳膊,人没脸回家,至今都没音讯。儿子是个无赖,没工作,去年刚吃完牢饭出来,现在着急要钱娶媳妇呢,估计是让老母出来讹人的。”
陈蜜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
男生没细说,“我邻居是段家的表亲,那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公安局里有段老头年轻时的战友,多少都会照顾点,车主摊上这事算是倒霉了。”
陈蜜闻言看过去,人们探头的神情,让她想起来在越南救下阿肖姐弟的那天,大家都是看客,用目光把玩着别人的痛苦。
这让她很不舒服。
警车来的很快,民警和交警都来了,拨开人群,维护秩序。
老人躺在地上,闭着眼又叫唤起来:“老段你走的早啊,母子两人被人欺负了,你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这让我们怎么过啊!”
年轻的警员要把人扶起来,老人一挥手,不让碰,一碰就喊疼。同事是中年男人,给年轻警员使了个眼色,“你去找司机,先录个口供。”
刘秘书见人来了,笑着迎上前:“刑警官,刘副局长没来吗?”
刑警官:“副局忙得屁股都沾不到椅子了,这种小事劳烦不到他。”
刘秘书不动声色地给他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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