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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里的事情,除了世人最不愿意听到的部分,王阳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你母亲不用担心,局里会专门调人去看护的。”他抿了口茶叶水,热气晕得眼眶发热,“而且对于执行这种特殊任务的,家属应该会得到医疗优待。虽说不能康复如初,但肯定会有所好转的,说不定生活自理也有希望。”
陈叹樵不知道这话里有几分是宽慰,嘴里的烟草味苦得很,王队说的对,尼古丁是不需要刻意追求就会上瘾的东西,他现在碰不到烟已经牙痒了。
陈叹樵磕牙,扭头看向窗外,说的话毫不相干,“我还没做好准备去见她。”
顿了顿,他扭头看向王阳,“她一定很恨我。”
王阳没打断他。
“我时常想,如果我不曾出生,大家都会好过一点。妈妈,姐姐……我这辈子最爱的两个女人,一个都没能保护好。”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很平静,连呼吸都没有变。兜里已经没有烟了,他牙痒的越来越厉害,脑海里闪过胡玉桐在他面前练习道歉的模样,又想起来陈蜜离开的前一晚,坐在他身上问他爱不爱。
在那一晚前的所有晚上,陈蜜都会笑嘻嘻地教他,要说爱哦,很爱很爱,说我爱你我只爱你我最最爱你。但那晚没有,他从来没说过那句话,那晚他要张嘴,陈蜜却捂住了他的嘴巴,屋子里就只剩下龌龊的情欲。
爱爱爱,这爱没有好结果,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不曾想过会这么惨淡。
牙更痒了,烟瘾跑出来咬他。
王阳叹了一口气,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陈叹樵的经历让他过于早熟了些,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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