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尖。她被操得大口喘气,石灰粉混着燥热的霉腥味,陈蜜觉得自己吞了一大口墙皮。
耳后是男人一边喘气一边笑,一边笑一边顶她,闷哼声深浅不一。
迷迷糊糊中,陈蜜听见他说了一句,“你可得记着,你喊了我足足两年的哥。”
陈蜜顿了一下。
莫名其妙。
赵离操弄她到半夜,抽身抽得晚了些,险些失守,精液全射在臀缝之间。
陈蜜瘫在床上,身上汗涔涔的,黏得不舒服。赵离还有力气,扯着她的脚踝把女人拉到身边。
床单被扯的七零八乱,陈蜜伸手捂着下面,瞪眼看他,“哥,不做了!”
赵离笑,拨开她的手,倒了盆热水,拿毛巾沾湿了给她擦身体,“给你洗洗,别弄在里面。”
陈蜜这才张开腿,任由男人帮她清理。
阴蒂被磨破了皮,一碰就疼。赵离凑近了给她吹风,张嘴又含住了亲她。
陈蜜皱眉,手放在男人的头顶上,却不敢推他。
赵离来到越南后一整个脱胎换骨,问就是异国风水养人,他决定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重新做什么?做违法犯罪分子?这些话陈蜜只敢在心里说说。
赵离不犯法也不做爱的时候,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撑着胳膊在阳台上纳凉,有时候也会让陈蜜产生几分幻视的错觉。阳台,短裤,冰糕棍,她想起来十七岁的陈叹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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