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合上夕娓的腿,简修臣突然意识到,夕娓的洞穴小小的,比他的小指的指头还小上许多,恐怕连他一根手指都很难接纳,何况是他堪比手腕般大小的阴茎。
一大一小,分明是两个极端,那怕简修臣此时没有进去,光对比,旁人见了也要替夕娓捏一把汗。
这么小的穴,那么大的肉柱,啧……吃的下才怪。
简修臣有些头疼,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第二天早上,简修臣还没有醒,夕娓有气无力的推他肩膀:“哥哥,我流血了,是不是要死了?”
简修臣:“?”
夕娓醒来时就觉得下面湿湿的不舒服,伸手下去摸了摸,摸到一手的血。
同龄的女孩子不到十六,早的十一二岁就来了月经,夕娓身体一直比较虚,加上体寒多病,所以迟迟没有来。
简女士和小兰也忽略了这一茬,还当夕娓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
夕娓不知道啊。
她好慌好慌:“哥哥把阿娓咬流血了,呜呜……”
她以前没流过血,昨晚哥哥咬过之后就流血了,呜呜,夕娓好害怕,她是不是要死掉了。
简修臣知道女孩子有月经这一说法,但是夕娓的月经这么巧,他也不敢妄下决定。
立刻喊医生过来检查。
小兰昨也晚留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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