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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冰冷,因为天热,夕娓梦中出了点汗,所以不自觉往简修臣的手上蹭了蹭。
做梦也梦见天气很热,夕娓在梦中抱着一碗绵绵冰,浑身都觉得舒爽。
因为觉得舒服,唇角微微上翘,唇辩的弧度弯得极美,简修臣觉得自己家养的小姑娘,确实比外面乱七八糟的人要可爱得多。
夕娓终于睡醒了,睁开了眼,她揉揉眼睛,软糯糯的喊:“哥哥。”
因为躺着,她只能看到简修臣优雅的下颌,所以夕娓很快就爬了起来,抬手搂住简修臣的脖子,脸颊在他侧脸蹭一蹭,娇滴滴的:“刚刚我做梦还梦到哥哥了呢。”
夕娓真的十分依恋简修臣,病中的她恨不得直接长在哥哥怀里,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跟在他身边。
她将简修臣当成最珍视最喜爱的人,其他人的地位在她心中无法与简修臣比拟。他就如同哥哥,也如同更加让人敬仰的长辈。
怀里的姑娘软的像面团,也似乎柔弱的经不住任何风吹雨打,简修臣揉着夕娓后颈道:“梦见什了?”
夕娓抬起脸,把自己微微发汗的额头贴在简修臣额头上:“梦到哥哥给阿娓吃绵绵冰,阿娓好开心。”
原来是想吃绵绵冰了。
简修臣抽纸将夕娓额头上的汗擦去,之后往下,也擦了夕娓的脖子。
夕娓晃着简修臣的胳膊:“哥哥,可不可以嘛。”
简修臣眼眸凝望着夕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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