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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告诉你的。”路执说,“而且我不知道你报了……”
“那你告诉啊。”方砚唯翻身间扯得身后疼,他昨天不该挑衅的。
他对橡胶材质过敏,路执戴不了套,做到最后,他几乎有了种自己被填满了的错觉。
他小声地说好涨,然而——
路执知道怎么查看他的身体状况,一点都不听他求饶。
只是告诉他,明天休息一上午就会好了。
结果,他早晨一路腿软着过去,就听见路执说什么“迟到”“退出”“没有时间观念”。
他第一次知道,路执说话原来可以那么冷。
连他刚刚见路执的时候,都不是这种待遇。
他忽然有点委屈,也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你参加了。”路执说。
“我是为谁参加的?”方砚唯问,“是谁摆出了一副过得不好食堂饭卡只剩八块八的惨样。”
这就是朵黑心莲,只有他一直上当。
车停在小区的地下车库,方砚唯躺在后座上没动,把玩着腕上的珠串。
“回家。”路执说。
“路总监自己回。”方砚唯说。
他半个身子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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