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路执问。
方砚唯心说我能不怕吗,谁家学霸会一手盘着佛珠一手把人往地上掼啊。
“你什么来头?”他谨慎地问。
“跟你一样,男高中生。”路执说,“我爸是拳馆老板,我浅会一点。”
“真的?”方砚唯松了半口气。
“假的。”路执说。
方砚唯:“……”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路执在他眼前打人之后,这人身上一层木讷的外壳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淡下的游刃有余。
“不用害怕你同桌。”路执说。
方砚唯心说也是,他俩住一起,还是同学。
书呆子,只是变成了会打人会自我保护的书呆子,心地可能还是善良单纯的。
这种自我安慰心态一直维持到第二天,两人从k市返回鹭屿。
六月末赶上了暴雨,飞机在机场上空盘旋了许久,直至半夜两点半才落地。
鹭屿的公共交通早就停了。
“我让家里司机来接?”路执问。
“不了吧。”方砚唯说,“我昨天看他朋友圈说陪小女儿过端午,就不打扰了。”
机场的空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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