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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岁岁多看了几眼:“这个调节心态的八种方法,我记下来,回头分你一起看。”
“我不用。”方砚唯牵了牵嘴角。
自打爸妈离婚,后妈作妖多年后,他已经很久没遇到能搞他心态的东西了。
“躲一下值日生。”何岁岁似乎看见了什么,拉他走了另一条走廊。
“为什么要躲?”方砚唯问。
“他们大课间查校风校纪。”何岁岁说,“鹭屿中学特有的规定,每天的值日生不同,都是学生会的人,每人10分的kpi,发现不合规的地方就会扣个一分两分,扣完算是值日结束。”
校规校纪,方砚唯都是一条条淌过来的,不以为意。
“个人扣满10分,奖励国旗下的检讨一次。”何岁岁说。
“那你们还挺宽松。”方砚唯说,“扣满十分,这不得攒好几周。”
何岁岁心说,您是大佬,我们正常人三年也攒不到十分。
教学楼后面,有一个隐蔽的小亭子,似乎很适合偷偷抽烟,方砚唯记下了地点。
“值日生都还好,周一小心执哥就好了。”何岁岁说。
“谁?路执?”
“对,所以我让你别跟他横。”何岁岁说,“执哥扣分比较严,而且他是速战速决,就近原则,人在哪儿就抓哪儿的,头发长点儿啊,发色不对啊,这种小错他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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