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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不同秋亭般讲究风水方位,各种要求,唯有一点,想与离宁远侯府相近。
故他道:“倒是有一处心仪的,只不过,那宅院空置数年,主人亦不知去向,便是想买也买不着了。”
秋亭有些纳闷,“照江兄所言,那便是一处荒宅?”
“嗯,算是吧。”
江桐淡淡颔首,举起手中杯盏饮尽。
秋亭目光一转,机变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是江兄钟爱此宅,不如寻机会从圣上那儿求一道旨,将其赐予你。”
顿了顿他又道:“一座荒院罢了,想必陛下不会不肯。”
秋亭话音甫落,江桐落在桌上的杯盏轻动,他将目光转向窗外,宛若静思般沉吟:
“来日再说吧。”
秋亭瞧他神色淡淡,以为他是失了兴致了,便提议道:“江兄,还记得某昨日说喝完酒咱们可湖上泛舟吗?”
他起身,兴味勃然道:“走,今日风光大甚,咱们泛舟赏湖去。”
秋亭的性子如朗日般暖热,蓬勃且富有生气,与江桐冰霜般的清冷截然不同。
所以两人在一处,倒是能相得益彰。
三月的瑶池,湖光粼粼,飞花似梦。
两人借来一条小舟,泛于湖上。
江面上,碎影横波,美不胜收。
碧波清澈见底,垂眸细看,可见湖底的藻荇,游鱼。
秋亭立在船尾,撑长蒿行舟江面,竹蒿荡开一圈又一圈涟漪,他笑容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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