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
江桐始终都没有出面给过她解释,甚至,他忙得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
碧草自责得不行,声泪俱下地怨怪自己,觉得若不是自己出的“馊主意”,也不会把她害到这样的田地。
卫燕却是淡淡笑着说无碍。
这本来就不是碧草的错,她是好心相帮,她此番病势沉重,根本怪不到她。
那该怪谁呢?
好似谁都怪不到,要怪,只能怪她自己。
如此固执。
才惹来满身病痛。
是啊,对于江桐,她一贯是那么固执的,从小便如此,好像是种在心底的一个魔,丢不开,放不下,不肯认输。
可她这次还是输了,输得很难看,很是嘲讽。
大夫说心病还得心药医。
可她的心药,根本不会来施舍她一眼。
更别说要一个解释,无异于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唯一一次相见,是长嫂和长兄听闻消息来家中看望。
那一日,她并不知晓沈昀也借故跟着来了。
当日昏倒在路上,是沈昀将她送回家并请了大夫医治的,卫燕是知恩图报之人,不会不承他的恩情。
可就在两人寒暄之际,江桐突然走了进来。
他冷着一张脸,看沈昀时明显带了愠怒,他叫下人将沈昀带来的草药补品悉数退了回去,不客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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