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病结束之前,他只能给家里送五次消息。
咳,现在今剩下四次了。
方瑜发愁地坐上马车,直接去冯府找知县二舅哥冯达。
冯达正抱着新妾在后宅乐呵地听小曲喝酒呢,知道方瑜来了,微醺地出来见自家小舅子。
“这是怎么了?”冯达离老远就看到了方瑜脸上的严肃神情,他的酒气立刻就散干净了。
方瑜把善书汇报上来的情况说了一遍,又重点强调了这次疫病的传染性和致死率。
冯达七岁时就经历过一次大疫病的流行。
那时候他们家还在桥水县老家呢,他父亲还没考上举人,一家人日子过得简朴,但总算是有余钱余粮。他奶奶那时还在,老人家有见识,就不让家里人再出家门,还把来帮佣的小媳妇给辞退了。
等到疫病结束后,他们家附近的邻居死了三成,原先给他家里帮佣的小媳妇家里都染了病,一个都没活下来。
冯达高度重视疫病这个情况,白着脸对方瑜说:“我把城门关了,直接别让外人进来了,这样咱们这里就可万无一失了。”
听冯达这么说,方瑜对古代平庸官吏的认知更全面了。
他说:“现在情况还没这么糟糕呢,咱们可以先通知底下的村镇,让他们做好准备,减少感染风险。”
冯达在屋里来回踱步,焦虑地说:“能守住这一个县城就不错了!外面的村子也没个城墙,也拦不住那些带了病的流民走商,说什么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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