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眼底的温脉之意,顷刻恢复冷色,“有事吗?”
萧凯也过来了,“顾总,能不能卖我一个面子,把你手中的这幅画转手卖给我。”
明明是求人的话,但萧凯语气大大咧咧像是随意说笑一样。
好像,顾肆寒不会拒绝卖他这个面子一样。
顾肆寒轻飘飘地看了萧凯一眼,而后慵懒地笑了笑,“卖你的面子?萧凯,你外面好像也没有多大的面子吧?”
萧凯脸色立马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