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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儿子有什么呢?
除了有钱以外,什么都没有。
可钱,是身外之物,最不重要,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尚贞静想到这里,叹一口气,伸手重重揪了一下旁边顾肆寒的大腿,眼神带着些警示,“你以后要好好对南倾!”
顾肆寒完全猝不及防,不解地蹙眉。
“你听见没?”尚贞静声音又大了几个分贝,生怕他没听到。
“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顾肆寒再看了一眼舞台上笑容明媚的少女,眸色深了深。
他说到做到。
尚贞静身后坐的几个经常一起喝茶打牌的贵妇闲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