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晏柠橙替好友收拾着竖琴海豹的抱枕与玩偶,满满当当地塞了整个行李箱。
最后舒悦窈环顾满是她生活痕迹的主卧,偏头伏耳对晏柠橙小声讲,“等下帮我装个针孔摄像头。”
“为什么……要装啊,你还放不下吗?”晏柠橙蓝瞳微眯,小小声问。
“不。”舒悦窈笑了下,“我想知道,我走后,闻落行会是什么表情,如果能看到他痛苦难过的话,可以相对增加我无聊时候的快乐。”
晏柠橙松了口气,点头应允。
舒悦窈行李箱是硬被抱枕玩偶填满的,限量彩妆填缝,需要多余外带的仅是一副卷轴。
还差半钟头到约定谈判的十一点。
她借晏柠橙还没来得及打包的化妆台化妆,箱子立在手边,晏柠橙职业病发作,对书画类充满好奇心,眨着眼睛问,“我可以看吗?”
“当然可以。”舒悦窈刷着睫毛膏柔声应。
晏柠橙小心翼翼地拉开卷轴,是副书法作品。
笔走龙蛇的三个大字“闻落行”,落款的印章是谢邈。
谢邈,舒悦窈最喜欢的书法家,四年前巡演途中心梗意外离世。
舒悦窈有一副谢邈为她写得真迹,但从不示人,无法悬挂,只因为上面写着闻落行。
晏柠橙对着卷轴怔然发懵,舒悦窈睁着眼睛等睫毛膏干透,“想问就问。”
晏柠橙没问,她讲了个陈述句,“你是真的好喜欢闻落行哦。”
“你给我把限定词加上去。”舒悦窈抖着化妆刷上的余粉,靠近镜子给自己打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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