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话未果,后来也压根儿没人敢讨论这件事,因为林寻舟给她站了场。
然而晏柠橙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口嗨完林寻舟后死不承认为他造成困扰的人渣,在后来的大半年里都很有心理负担的绕着他走。
屈肘到血液循环不畅,整只手臂都发麻,晏柠橙才不情不愿地挪开来。
深蓝瞳孔水光流转,似极飓风过境后平静的汪洋,她就那么盯着天花板,把自己从旧事里生拉硬拽出来,许久过后,瘫在地上的晏柠橙换成了蜷缩的婴儿姿态,手臂圈住半张脸,缓慢而悠长地吐出口气来。
俱往矣。
总要往下走的。
这次别再搞砸就好了。
闹钟响起的同时,司机翁伯的电话也跟着打进来。
晏柠橙平时接触的人有限,除开两三挚友外,多是看着长大的。
翁伯是从前给父亲开车的司机,退伍军人,开车平稳守矩,人生里得到的罚单屈指可数,还都是因为晏柠橙生病才超速闯的红灯。
她以最快的速度弹起来把手机pad都装进毛绒玩偶包包里,打通了两间卧室凑成的衣帽间偌大,全身落地镜二百七十度立体环绕。
镜中是玲珑有致的曼妙躯体和……杂乱的淡粉色头发,晏柠橙选了条素白裙,大檐帽子搭配口罩,只露出眼睛,匆匆乘电梯去车库。
乐安轩是一梯一户的大平层,电梯口左右两个车位都是晏家的,为她尽可能精简了在外走动的时间。
“还是原地址,海港中心对吗?”翁伯确认道。
晏柠橙把兔子背包搂到胸前,点了点头,翁伯透过内后视镜看到她的动作,利落的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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