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谷就不说话了,只留下陆小凤长吁短叹,把自己简直说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苦菜花,夸张得要命。
小谷忍不住笑了,伸手上去戳一戳陆小凤。
她忍不住道:“你现在身上是不是很没有力气?”
陆小凤道:“我中了飞燕针,简直病得都快死啦!”
小谷哼了一声,道:“谁说的?我看你说起话来,倒是很中气十足嘛。”
陆小凤简直已快跳起来了:“你嫌我太中气十足?你居然嫌我太中气十足?!天底下居然有你这样的女人么?!难道我要像那张君瑞一样,是个多愁多病的身,中看不中用,你就喜欢了?”1
小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美丽无辜如白兔一样的面容之上,就也显出了几分羞赧、几分无措,就好似是一个大家闺秀,正在被天底下最大的混蛋纠缠一样。
可她说出口地话却是:“我只怕你……实在太吵,吵到花满楼和冷血休息呢。”
陆小凤道:“花满楼住在哪里?”
小谷道:“我们左边。”
陆小凤又问:“冷血又住在哪里?”
小谷道:“我们右边。”
陆小凤就开始长长地叹气,苦着脸叹气。
半晌,他忽然伸手拉了拉小谷的手,悄悄地道:“那还请咱们兔子精姐姐,怜惜则个……”